霍云山此次出猎,足足用了四天时间。
他回来的时候是傍晚,宁宛在离家较远的一块地里埋土豆,远远瞧着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大步流星走过来,差点没认出来这就是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男人。
他用一根树干担着沉甸甸的猎物,见那头上包着花布巾的女人就是自己媳妇时,呼吸立即粗重起来。
他在山里蹲点狩猎,夜晚累了就睡在半山腰极简的小木屋里,自成亲以来几乎每晚都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,又是精力无限的年纪,哪里熬得住。
一把将猎物卸在地里,他奔过去将媳妇抱了满怀,在她沁着薄汗的颈脖深吸一口:“媳妇,我想死你了。”
宁宛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腰膝泛软,犹如掉进男性荷尔蒙的海洋,她无力地推着男人:“这大白天的,你像什么话。”
“我抱自己媳妇,天经地义。”霍云山扳着她的肩膀,眼神上下梭巡打量娇娘子,眉眼细致温婉,双目俏生生含情,不可控制地凑在她粉粉嫩嫩的耳垂,“我想得都快要爆炸了。”
这直白露骨的话,叫一向胆大妄为的宁宛也红了一张脸,她还做着最后的抵抗:“回去吧霍云山,就……就几步路……啊唔~”
男人已将她娇艳如桃花一般的唇含住,吞下她剩下的话头,与此同时一手揽在不堪一握的纤腰,另一手勾住膝弯,轻轻松松抱起她迈向旁边的小树林。
他的唇舌如带着火焰一般,又热又烫,一遍遍刷过敏感的上颚,叫宁宛有种会被他吞吃入腹的错觉。
那放在腰上的大手也如同点火一般,烧得她肌肤发红发颤……
终于放开时,她已经被男人面对面抵在一颗两尺来粗的树干,小腹明显感受到硬胀不已的肉棒,宁宛喘着粗气:“霍云山你是不是疯了,这里会有人。”
“这边不会有人,媳妇,让我弄一回好不好,它都肿了。”霍云山故意挺着棒子戳了一下她,偏头在她白皙细腻的颈子唇舌流连。
这具身子总是异常饱满多汁,男人粗糙的舌面划过之处处处都是敏感地带。
宁宛有心挣开,一开口却是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,诱得男人动作越发急切,手掌袭上胸前硕挺的柔软大力揉搓,趁着她嘤咛无力时,一只大腿强势插入她双腿之间。
那早已蜜液泛滥的私处,被他大腿一番挤压,酸麻一片。
“啊~!呆子……你……轻些罢。”
怪不得大家都喜欢野战,的确是别样刺激,高度紧绷的神经更诚实地传达着欢愉,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层层战栗。
男人隔着衣料一口咬在她胸前乳首,高热濡湿加上棉麻的粗糙感,宁宛只觉得酥痒难耐。
身体对于如坠云霄的快感食髓知味,她仰着颈脖弓起身子,将自己送入男人口中,渴望更多更深刻的爱抚,同时双腿夹住他入侵的大腿,挤压着酸酸麻麻的花唇。
那淌出的淫液越积越多,不仅打湿了亵裤,甚至浸入了霍云山的大腿。